第18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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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都只看到了他光鲜亮丽的天才光环，没有谁真正了解过他的精神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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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，连他自己都不曾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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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知道，宁可清醒着面对痛苦，也绝不逃避，绝不妥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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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格障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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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知言品味着着几个字，仿佛拨开重重雾霭，找到了了解霍述的另一个方向，“季医生，能为我、具体说说吗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