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咬,他控制不住地开始冲刺,鸡巴残影般进出水穴,噗呲噗呲的捅水声大到可怕。
突然一个低喘,把福草压死在身下,“啊!射了…终于…射了…”
二人纠缠的难舍难分,要不打了下课铃,怕不是还得再来一发。
事后,福草质问研磨怎么那么会干,是不是不是第一次?!
研磨知道,她是不想他再提福永才先这样质问他。
这个坏心思的色女!
作者有话说:
他爹的,研磨太s,在他这儿滑铁卢了,下次找回场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