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像纱绘子一样,对你破碎的时刻很着迷哦。”
“……不好意思,‘也像我一样’纯属你的一派胡言。”
我可悲地意识到自己确实正在强装镇定,以至于这样的矢口否认听起来连对我都没有多少说服力。
人多双标啊。
不喜欢甚至厌恶被摆弄的我,却对于这个人时不时做出那副明显就是故作脆弱又危险的样子,并没有什么克制控制欲的念头。
难道我不是被邀请了吗?
在水汽缭绕的浴室,或是暖意熏人的午后……这只是我能一下子回想起的,他最放肆、我最出格的一些时刻。
“是吗?那纱绘子怎么解释……”
太宰勾起一个和那天他让我快进去时差不多的笑容……不,不是那种绝对不能写出来的进去,是房间,进去房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