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。
再看自己闺房里添置给男人用的那些新物件,刚吐出的气又堵在了她胸口。
人模狗样、道貌岸然、人面兽心……
她坐在屋中足足骂了一刻钟才觉得心气顺畅。
完全不知自己被骂的沈知渊,举着酒杯跟在白海佑兄弟身后,一一给族中长辈敬酒。
小渔村虽地处偏远但包容性很强,或许是因为大家朝不保夕,不知哪天就丢了性命,因此对很多事情都看得开。
就像沈知渊如今的身份,无父无母无家产又是赘婿,但族里没有人拿异样眼光看他。
言语间还宽慰他安心,不少长辈更是提出等到了开渔期,教他出海捕鱼。
对于这种质朴的热情他既陌生又新奇,还有点沉浸其中。
一场酒宴直到明月高悬才宣告结束,等他回到新房时,床上已经响起了打鼾声。
白洛溪四仰八叉睡的毫无形象可言,床上更是一点空余位置也没给他留。
窸窣声音响起,紧接着就是一声“咚”重物落地的声音。
白洛溪揉着脑袋爬起身,才发现自己掉下了床,再看已经在床上躺好的男人,她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。
“你竟然把我踹下床?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
被质问的人翻个身直接无视了她。
“狗男人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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