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以为对方是故意的,最后他只能认命的把被铺在地上,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天色大亮,外面已经有卞老太喂鸡的“咕咕”声,白洛溪眯着眼起身,懒懒的伸了个腰,歪头一看已经不见男人的身影。
晃晃悠悠的下床却差点被绊了一跤,低头这才发现睡在地上的男人。
“喂—起床了,也不看看都啥时辰了,身为赘婿有点自觉能动性行不行?喂,跟你说话呢,装聋是不是?”
她嘀咕半天也不见男人有个动静,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伸出手一摸,男人额头烫的跟个火炉似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