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声道,“谢伯伯,我知您不喜我,可我如今已是昀郎的人,将我赶出去,国公府怕是又要落个负心的名声。”
事到如今,她唯有自救,才能在这吃人的世道里活下去。
“你……”镇国公怒极,指着二人,好半晌也没说出话来,最终拂袖而去。
见最难对付的人走了,陆嫚嫚身子瘫软,手心里都是汗。
谢昀垂着头,一言不发,崔姨娘悲从心起,捏着帕子小声啜泣。
卫氏嗤笑一声,面露讥讽,“早前听闻定远侯嫡女痴恋谢昀,我原还以为,是老天爷疏忽,没端住手里的肉饼,掉到世间,砸在了你们身上,才让你们两个上不得台面的攀上高门,如今一瞧,造化弄人,到嘴边的熟鸭子都能飞了,还真是奇闻。”
卫氏抿唇笑笑,打心眼里高兴,垂眸望着仍跪在地上的崔姨娘,出言讥讽,“我可得仔细瞧着,丢了定远侯府这个大金疙瘩,你这庶出儿子还能入得了哪家嫡女的眼。”
话落,卫氏搭上婆子的手,转身离开,走出去老远,还能听到她肆意的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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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远侯府
“小姐。”玉竹推门而入,与斜倚在软榻上的主子对视,关紧房门,快步走上前去,“外头都在传咱们侯府要与国公庶子退婚一事,虽理在咱们身上,可这年头女子退婚,名声定是要受损的,往后小姐的婚事……”
余下的话,玉竹没有再说,梁晚余却也清楚她的意思。
世道不公,条条框框皆束女人。
若嫁不成镇国公府,之后的路,便就难走了。
权势排在国公府上头的只剩皇亲国戚,更难相与,比国公府势弱的,畏惧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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