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口茶。
枝头的叶子都掉光了,如今的程府有蛇打扫却还是死气沉沉。
“呵,那天清音一弹,你心中还有正业吗?还不是说什么做什么?”程琪笑道,走到床边坐下。
贺子兰起身,回答道:“本座不想六亲不认,也不想与天地对抗。”
“大祭司和莫楝一条裤子的是不错,但你想用程仪跟莫楝谈判,依我看不成,最可靠的唯有自己的力量。您是一国之君啊!”程琪说完,手身撑着床,头有些晕眩。
“不识相的东西,谁许你指责本座,又谁许你直呼神明名讳!”贺子兰怒骂道。
“不是东西的才挨打不知道疼。”程琪说着脸往内朝向,捂住胸口。
贺子兰正要破口大骂,结果发觉程琪不好了,赶紧大喊:“快请大夫。”
此后几乎每一天,贺子兰都会来看程琪,她却不是时时清醒,多数时候又是争吵。
这会,程琪在床上卧着,忽然贺子兰嘴里不干净,“说,你到底为谁做事?你处心积虑,步步为局,险我于不仁不义!”
程琪在府中对外头并不尽知,贺霆为自保招了,程仪着急,但她使错劲了。
“你说啊,为何不语?”贺子兰问道,“本座再问你,青州那只是不是你?”
“是我。”程琪答道。
贺子兰惊讶得退后两步,“连本座都能看破,为何铜镜照不出,你究竟有什么邪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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