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有好多事贺贤都知道,不能让他一直待司法院里头啊。”贺壶俯身贴近程仪忧虑道。
贺予从宫中出来又到程琪衙门去,“你抓了贺丹?”
“是,姐姐先坐。”程琪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打个措手不及。
“妹妹,过分的事贺丹没做,就这点事你不能按下来吗?”贺予没坐反而把程琪架起来。
“姐姐,我只能公事公办,查清楚了也好还贺丹清白不是?”程琪犯难道。
这时程乘雪从外边走进来,质问道:“按下来什么?”
贺予转过头看见是程乘雪,“你们监察寮的就是恨不得抓到一点错处大办特办!”
程琪被她指桑骂槐羞得脸红,站起说道:“够了,不论身处何职都是遵君命依法行事,并无高低之分。大护法慎言。”
贺予转头瞪了程琪一眼,甩袖离去。
“从前国君同我说起时,我还不信也不服,如今却是信了大半,佩服。”程乘雪说着看起公文。
“国君,她说了什么?”程琪坐下问道。
“她说,程琪是议廷里少见的蛇才。”程乘雪看着程琪笑道。
贺贤其罪难逃,在暗无天日的监禁中他知道哪一方都不会放过他。但他只能暂时把祸水先往贺予那边引,让程仪觉着自己并没有背叛她的意思。
贺丹在拷问下全说了,“当初,我初入官场,还未成为护法首上的亲信,想借贺贤这条关系谋晋升,与其下属有过几次应酬。后来闵川之战,我在此战中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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