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润的银珠,珠子可以拧开。她把消毒水倒在穿刺针、钉子和艾米腿间的阴茎上,阴茎主人奄奄一息,除了脖子上的痛感知不到别的。
该从哪里穿进去?她犯难。手摸着可以上下小幅滑动的包皮,寻找合适的位置,其实她心里也没底。
一定要快。针从尿道口里斜刺出来,艾米发出凄厉的嘶吼,琥珀假装没听到这惨烈的叫声,一鼓作气把银钉顺着针穿刺进去,拧紧珠子。半弧形的银钉像弯曲的镰刀,从尿道口斜斜破开肉而出。
血汹涌而出。
强迫,是将人异化为无知无觉的物品的行径。
物品,是可以毁坏的。
艾米叫到叫不出声来,拳头无力地砸在地上,痛不欲生,最脆弱的地方被生生刺穿,比流血的脖子更痛,他杀人的欲望都被滔天的痛意分散。
琥珀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火,她满房间找药,这是艾米的宿舍,她并不熟悉。在一种濒死困兽的呻吟声中,她慌慌张张从抽屉里找到绷带和一瓶魔药。
他一直在乱动,不好放药,而且这断断续续几乎快没气的呻吟,挠着她的五脏六腑,使她体内翻江倒海,不得安宁。她只能大概地把魔药倒在他的阴茎和脖子上,再急忙用绷带包上,包得很丑。
然后蹲在一旁为他祈祷华佗神农南丁格尔显灵。
不知过了多久,艾米停止挣扎,躺在地上虚弱呼吸,伤口不再流血,还能勉强说点话了。
“水。”
琥珀去给他拿水,她满头大汗,衬衫湿得像淋过雨。她扶起艾米喂水,再拿枕头垫着让他舒服一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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