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风吹进来,雾白的纱绸窗帘鼓起如帆,掸过钢琴顶盖和他半边肩膀,瘪下,又鼓起。
最后一个音符落定,他抬眼,精准锁定琥珀的位置,笑道:
“我一直在等你。”
窗帘恰好鼓起,他的脸在窗帘起落中灰暗一瞬,话音却亮得发烫。
琥珀被这句话弄得不知所措,甚至在他的温柔目光之下,有股告罪的冲动。
“我今天才有空……”
“辛苦了。”
梅塔引她入座沙发,问她要茶还是果汁,甜点吃什么。
琥珀吃了一整块提拉米苏后,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,不是来吃下午茶的。
“那天在图书馆,”她把蛋糕碟搁在桌上,正色道:“我见到的那个东西,你说是污染,但是……”
梅塔似乎早有准备,接过她的话,“嗯,你应该已经见过母亲了。”
“啊?”她被这个称谓震在原地,疑问出声。
他微仰起头,看着房间里的某一处出神,回忆起久远的久远。
“要追溯到很远,他们,按照性别划分,应该称为男性,而母亲是女性,在你那个世界也是如此吧,男性统领世界,统领女性,当女性生出反抗意识时,被血腥镇压。”
琥珀凝神屏气听着他讲述。
“他们为了维持统治,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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