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琥珀回头睨他一眼,呛道:“那你怎么不去献祭,为了大业,你怎么不去死。”
“我会,但不是现在。”
琥珀刹住脚步,转过身,两人一上一下立在阶梯上。琥珀垂眼,梅塔抬头,这么僵持着。
“道貌岸然。”琥珀终于出声。
梅塔笑道:“我从不怀疑我走的道路,也从不偏移这条路,你呢,想好了吗?”
对于梅塔的反问,琥珀选择沉默。
回到房间,窗户边一只鸟跳来跳去,见到她后振翅冲来。
一封信掉在她手中。
天蒙蒙亮时,琥珀披了斗篷,戴了兜帽,腿上绑刀。
离开城堡前,她去了趟湖泊,想看看满嘴不详谶言的老人,想从他那知道更多。
雾气缭绕湖泊,隐约可见湖面,除了灰白的鸟粪,稀薄的鲜红在水中悬浮。
老人跪在湖边,浮肿的双手捂紧嘴,血沿着手臂淌到水里。老人唔唔痛叫着,他的舌头被割下,掉在水边。
琥珀冲过去,画了个治愈魔咒。
“陛下不喜欢有人多嘴多舌。”有人从浓雾中走出。
琥珀认得他,他是国王身边的侍卫费尔森,他沉重锋利的巨剑让人发怵,他的话语像在给她警告。
她太大意了,她的一举一动可能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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