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节

样工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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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楚来几乎能想到白昼说这句话时的语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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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猜你们觉得我有点笨，可我真想和你们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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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升机已经驶出很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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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比之前要亮了一些，今天的海上没有云，日光隐约出现在海平面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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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兆忽然感觉到身侧的人有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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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头看去，直升机的舱门在此时打开，风灌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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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死里逃生的女人，不知道为什么掏出了她那把老式左轮手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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枪口对准的，是她自己的太阳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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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笑，眼睛发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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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灯光照射，人类的眼睛不会这么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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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什么，眼泪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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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风将她的发丝吹乱，章兆没能看清她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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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看到楚来开口说话时的嘴型，却以为自己理解错了含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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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：等会儿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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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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枪响隔着降噪耳机变得沉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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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来的身子向后倒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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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清晨的风里，像一滴水落入大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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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海面的浪花彻底平静后，当这一阵大风也逐渐止息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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