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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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！你在看那条你自己拍的回应视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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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在轮椅上，人却精神得不像个病号，指着宋凌羽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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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凌羽把光幕关闭，清了清嗓子：“我和你还没熟到可以开玩笑的程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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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丁寻理死亡冲上联邦网络话题榜第一后，“丁一 宋凌羽”这个词条很快顶替了它成为新的第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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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凌羽的回应视频发得很快，穿的正是那套楚来提醒她准备、由宋言心挑选的西装。有宋言心和同茂的公关团队在后面支撑，宋凌羽的回应稿也很得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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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，撰写讲稿时，她和公关团队在姓名使用上产生了分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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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关团队希望她先用丁一的名字在公众视野里活跃，让大家把她和丁寻理关联起来，更快树立她在同茂的地位，但宋凌羽执意要在亮相时就使用她的新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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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都死了，蹭热度能蹭多久？”宋凌羽说得太直白，公关团队的人接不上话，只能汗流浃背地听，“就用宋凌羽这个名字，陌生也不要紧，他们早晚会记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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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言心自始至终没有插手，也没有给出带偏向性的建议。她只是在视频发出后，一个人坐在房间里，拖动进度条，多看了几次宋凌羽开头自我介绍的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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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宋凌羽抽出新的协议，递到楚来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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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来接过去看，因为字太多而看得很慢，宋凌羽和白昼坐在旁边等，谁也没催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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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页声在房间里响起，窗户没关，可以听见外面的海浪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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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昼托着脸发呆，宋凌羽望着她，突然问：“你有没有想过之后换一张什么样的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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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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