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西东 第19节

了，险些破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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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面老老实实，实际悄声捣蛋，优点微弱，缺点众多。靠谱的时候有，但爱谁谁那劲儿冒出来也是能气死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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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这么个普普通通的北京孩子，磕磕绊绊长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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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大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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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汪露曦倒是听得挺来劲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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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得听袁北讲他小时候的事很有画面感，尤其是现在人就站在她面前，这种对比有趣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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绕过一条街，是一片工业遗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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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从前的工厂区，798大多角落都保留着原来的工业设备，以营造艺术氛围，工业质感的旧窗，废弃的老锅炉，还有高耸的烟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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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刚好有个免费展，参观的人很多，主题是[旧·北京]。看介绍就能明了，是搜集了一些“时代的眼泪”——比如多年前的新街口，老秀水，长椿街照片，西单明珠商场，很多早已销声匿迹的店铺，还有正在变迁或尝试着变迁的老品牌，可以数一数，北冰洋商标上那头白熊到底变了几次模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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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一边看展一边和袁北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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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不止是她，有些东西太久远了，连袁北都不大了解，或是想不起来了。他看到汪露曦停在一张老照片前愣神，用手指了指，问他：“袁北，北京到底几个机场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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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上是北京南苑机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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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中国第一座机场，满是历史痕迹，但后来随着大兴机场的建成，2019年，南苑机场关停，至此，只存在于记忆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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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没见过，自然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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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看到了几个玩偶，摆在展柜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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