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西东 第26节

优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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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爱笑？”袁北说，“笑起来很漂亮，这算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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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不也是看脸么，切，”汪露曦又说，“不是为了从你的肯定中找自信，我的优点我自己知道，我是为了让你巩固一下对我的印象，以后想起我，你会追悔莫及，痛哭流涕，崩溃自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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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从小到大学过的表达遗憾的四字词语都用上了，但最后还是顿了顿，按下了撤回：“算了，我还是希望你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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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你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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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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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露曦整理好心情，看着站在餐桌旁的袁北，忽然意识到，这好像是他们认识以来袁北第一次说这么多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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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算是创下历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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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且，此时此刻，袁北肉眼可见的有些无措，这也是第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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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袁北，我要喝酒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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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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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要吃饭，”她路过袁北，径直走回餐桌旁，坐下，“讲了这么久，我饿了，我想吃炸酱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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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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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现在，吃夜宵。”汪露曦抱臂望向白墙，因为哭过了，现在只觉得餐桌上方的灯很晃眼，“作为主人，给你远道而来的朋友做一碗正宗的北京炸酱面，这不过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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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就看到过一说法，你问任何一个北京人，哪家饭店炸酱面正宗，对方都会十分笃定的告诉你，是自己家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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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做饭吧袁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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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，”袁北说，“家里没材料……没面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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