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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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今晚问题挺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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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依晚脸色煞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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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他又发出了很轻的声音：“今晚你说帮顾先生的朋友办接风宴，是有人在饭局上让你不高兴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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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啊。”祁返支着侧脸，散慢道，“哦，也可能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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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依晚像找到了发挥作用的机会，顾不得心口的隐痛，跟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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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在生我的气。”祁返像来了点零星的兴趣，和他分享自己的烦恼，“你说，我怎么道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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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明没说是谁，也没说事因，可陈依晚就是敏锐地觉得祁返现在说的人……就是那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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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居然要你考虑怎么道歉……”他扯出一个凄凉的笑容，“是很重要的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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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……初见虐心值已经贴近历史最高记录了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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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返静默了一会儿，给了任务目标一个情绪缓冲期，之后才伸手落到他的发顶轻轻揉了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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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依晚抬起一双兔子似的泪眼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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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返笑：“还是依晚你好，省心省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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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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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吧，这下是彻底破纪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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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很快就有人截住了祁返持续增长的数据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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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主角攻顾望舟的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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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返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略一挑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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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剧情，顾望舟现在应该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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