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8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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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角全部视若无睹，顶着一张冷若冰霜的面孔，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系统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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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始终没搞懂系统是个什么存在，但有一点是明确的, 这位与娘娘亲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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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时候, 娘娘的心意便由这位来进行传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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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角以玄女娘娘座下弟子自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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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不是信众，因为信众只需要看到娘娘光辉慈悲的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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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作为弟子, 要为娘娘处理很多台面底下的事, 其中很多都沾着血渍，没有暴露在天光之下的必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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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此生矢志追随在娘娘身侧，以效犬马之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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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他的角度看，系统是娘娘的使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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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存在在同时代的西方被称为圣徒、先知，而在东方, 在上古时代，先民敬畏的将之奉为巫师、祭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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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玄女教，以玄女娘娘为至高无上，娘娘身边宣读法旨的系统自然就是大祭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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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张角一直很尊重系统, 对系统的要求言听计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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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系统拍摄短视频的时候, 张角百忙之中依然抽出时间给他提供素材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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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虽然是在直播, 但事分轻重缓急, 系统开口了, 张角当然优先处理系统的问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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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界和尚道士都帮他宣传今天的直播？之前有过联系吗, 是不是认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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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角一一回答，“没有过联系，不认识，要现在问为什么这么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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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中不少人都在直播间，问一下，也很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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