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伤后,还要让他以这样的姿势抬头看人,是多么让他难堪的一件事。
漆黑的阁楼里,唯有谢槿宁手中的火折子散发着一点光亮,两人的目光隔着火光相互交错。
祁晏安笑道“在下身上受了伤,却不是伤了脑子。姑娘要带着一个威胁性命之人出逃,怎么看也是可信度不高。”
受了质疑,谢槿宁却是面色沉静,直直看着祁晏安“可这不正合公子心意么。”
谢槿宁从一开始见祁晏安坐在出口的地方,便知道这人不打算轻易让她离开。
可按照时间推算,这会的祁晏安应该是被父亲厌弃,靠着自己在沙场上浴血奋战,击退鞑靼突袭还拿下了两座城池,受当今皇帝赏识,正要入京受封。
他躲在阁楼上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可他的心腹却没能找来,想必是被别的事情缠住,眼下只能靠他自己脱困。
而她谢槿宁,就是送上门的脱困的突破口。
四下寂静,只有些许风从外面吹进来,吹动火光。
祁晏安就这么被谢槿宁一语道破了心中所想,饶是再怎么伪装懒散的样子,这会也有点崩不住了。
他目光中带着探究,更多的是戒备,似乎还有一点在考虑要不要直接灭口的样子。
谢槿宁在祁晏安身边日夜相伴了整整两年,这会自然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她说道“实不相瞒,我的养母将我卖给了县老爷,我正打算连夜出逃。我看公子也会些功夫,若是公子能保证一路护我安全,这笔交易也算是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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