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着顾清倚亮亮的眼睛，他抬手撩起长发、起了话头，“你……为什么觉得我痛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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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到了！”顾清倚答得脆生生，一双眼又转过去瞪池水，像瞧着什么大仇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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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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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嗯，”顾清倚指着池水，嘴巴开开合合，“有小刀子在割你，还有骷髅小人在咬你，很疼很疼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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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他又握了握邬有期的手，偏凉的掌心还渗出许多细细的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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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有期的心跳起来、重重砸了胸腔两下，这人用词不精，描述出来的那种感觉却大差不差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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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合罗泉洗筋伐脉，就似刀片凌迟在肌肤和经络上；而圣火需要能量，也如贪婪巨口在噬咬、撕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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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有期看了顾清倚一眼又重新闭上眼睛，嗓子像被人捏了一把，出口的声音有些低哑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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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知……你是真傻还是假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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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清倚巴巴看着他，不知为何眼眶突然红了，“哥哥，我们不洗澡了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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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挪了挪，在地上迈了俩鸭子步，环过来胳膊抱住邬有期的，“哥哥香香，不用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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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有期体内灵台未稳，清浊二气还没达到平衡，粗略算算，他少说还得泡半个时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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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没法儿跟个傻子解释，于是邬有期睁开眼，微微勾了勾嘴角，“没事，不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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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清倚哪里肯信呢，眼睛一转就啪嗒啪嗒落了泪，“那、那我给哥哥唱歌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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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孩儿说是来自江南，但不喜甜食爱烤肉，冲口一嗓子高腔，又险些将人送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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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有期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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