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:“爸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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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就像打开了某种禁忌的开关,所有担忧、顾虑和恐惧全部如泄洪般哗啦啦逝去,只剩情欲依旧鲜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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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,朝他膝行而去,芙蓉满面,秋水盈睫,哼哼唧唧地叫:“爸爸,爸爸……呜…帮帮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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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烛光昏暗,直到凑近了,她才看清谢斯礼的表情,矜贵淡漠,列松如翠,乍一看和平时没有区别,只有仔细看,才能看清他眼底流窜的欲火和下颌鼓鼓跳动的青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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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早就认出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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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早就知道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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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岁那年的荒唐梦境与现实重迭,她仿佛又回到梦中,看到她高贵疏冷的父亲用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,从来没有听过的声调,对她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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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吞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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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子里炸开了一丛丛烟花,他情动的表情让她爽得灵魂都在打战。嘉鱼咬住下唇,扑入他怀里,像一株攀附大树而生的藤蔓,缠在他身上,近乎急切地向他需索:“爸爸你帮帮我……好难受……下面好痒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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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了闭眼,敛下涌动的情欲,再睁眼时眼底又恢复成一派清明,桃花眼似笑非笑地弯起,淡淡睨着她,含着几分恶劣的捉弄,似乎打定主意不开口,想看看她能骚到什么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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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被情欲虏获的小姑娘只懂来来回回叫他爸爸,说话也颠叁倒四的,一会说“下面好难受”,一会又说“手好难受”,嗲着一把蜜做的嗓音软软求他帮帮她,两团奶子压在他胸上,不知羞耻地碾来碾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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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去抱她,也没有回应,只是伸出手,用指节轻柔地碰了碰她的脸。她立刻像撒娇卖乖的小狗一样贴上来,用热烫的脸颊磨蹭着他的手,满眼都是渴望与依恋。他收回手,她就露出可怜的表情,小脑袋使劲向上昂,顶住他的手心,用头发来回蹭了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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