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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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昭慈站在书房里，他的病越来越严重，两颊深深地消瘦下去，西装里也要垫好几层衣服。为了不让卓瑞看出端倪，他已经打算搬到这边来，为此向原瑢请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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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瑢心里生出一点微妙的思量，心想，其实卓昭慈还挺有用的，这么有脑子的合作对象很难遇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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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奇问：“假如没有我，你怎么安排自己的死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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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昭慈惊讶他这个问题，闻言，低着的头顿了一下，认真地答：“我留了遗嘱给小瑞，他接手公司不会有后顾之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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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瞧，同样是做爹的，人家合格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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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瑢：“我明天离开，有事要办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