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看见睡眼惺忪的白绒正抱着怀里的宝宝轻哄,另一旁沐浴过后的钟源正将一个温好的奶瓶递给她。
盛炽寒在一旁抱胸看着这个画面,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子妒意。
在德国有一阵子,钟源几乎每天都在外头奔波,那阵子只有他每天陪在白绒身边,陪她散步,陪她产检,一度像陪着自己的老婆孩子一般。
“绒绒,你再睡会儿吧,剩下的我来。”
钟源从一脸倦容的白绒怀里抱过重新入睡的宝宝,又扶着她重新躺下。
“在那看着做什么,过来搭把手。”钟源轻手轻脚地将孩子放下后就冲他道。
“嗯……做什么?”盛炽寒有些罕见地无措。
钟源用下巴指了指婴儿床旁边迭好的一沓尿布。
“你还会这个?”盛炽寒这下来兴趣了,凑到钟源跟前看。
钟源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,“这算什么,你马上也会了。”
说话间他已经手脚麻利地将孩子重新包成的一个软软的茧,稳妥地将小家伙放入自己的婴儿床里。
盛炽寒的眼睛一直落在奶娃娃身上,不知不觉就跟在钟源身后走了一路,站在床边情不自禁问,“你看他长得比较像谁?”
“像我。”
“.…..”盛炽寒抬头赏了钟源一眼,考虑到他忙活了一晚上,也不太忍心再说他。
“刚刚我的步骤你都看会了吗?这个,这个,还有这个,都是每次要涂在宝宝身上的,最后扑痱子粉,然后再裹上尿布。”
盛炽寒撇了撇嘴,“装什么前辈,你不还是和管家们学的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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