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,机油在喉结划出黑痕。
你夜夜在铂金包间唱《夜上海》,我以为早忘了这东西。
他指尖转着六角扳手,忽然勾住她腰间流苏玩笑道。
夏洛蕖拍开他的手,珍珠耳坠扫过他腕间青筋。
那台老式留声机明明三天前就修好了,此刻却仍沉默地蹲在角落。
刹那间一个念头闪过,胭脂色从耳垂烧到锁骨
难不成这人故意留着引她来。
最近对商务外语感兴趣,但不确定具体学习哪国语言。
她拿起一支钢笔拨弄着笔帽,遮掩心慌,却见一旁废弃图纸上是他用德文做的注脚。
他的字一如他的人,端正俊秀。
张敬之突然握住她执笔的手,机床轰鸣声里,他带着薄茧的拇指顶开她指缝,字母?被添了几笔画成玫瑰形状,墨迹在图纸背面洇出心电图的纹路。
其实学习德语也很不错。
又写了几个字,英语字母逐渐变成德语情诗,夏洛蕖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响起。
wie
die
blum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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