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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扳手塞回工具包,张敬之把黑色雨伞倾斜过去。
伞骨上沾着赛车零件的金属味,盖住了她身上残存的龙舌兰酒。
桃红苑的霓虹灯管在暮色中亮起时,张敬之收起火机,打量夏洛蕖。
她今天换了月白缎面旗袍,发间别着珍珠流苏钗,像枚被投进机油池的月亮。
其实这片红灯区的派出所就在街头十字路口,不论多么红火的娱乐会所都不敢轻易把黄色交易放在台面上来,但张敬之今晚心头就是郁结了一股怒气。
耳坠好像掉了一只......
张敬之抬脚跨过地上蜷缩的醉汉,抚上她的耳垂,伞面雨水顺着她旗袍开衩往下淌,他笑地纵容又无奈。
只是来帮小燕检查一下保险丝,怎么又被我瞧到你惨兮兮的一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