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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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一向很有出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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夹了一口菜，苗烟不知自己怎么好像听出了两股意思。她笑着，插了句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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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如小姨有出息，怎么敢和你比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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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随着章姿的兴致聊了许久，三人吃得也差不多了。章姿没停过喝酒，这会儿脸已经酡红，她站起来，说自己去趟洗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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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姿在的时候还好，她一出去，包厢里温度没变，气氛却冷了几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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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烟自顾自零星吃着几口菜，章寻宁不讲话，喝酒后面色也白净如瓷，端庄坐在那里静如一株玉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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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趟洗手间章姿去得有些久，待她回来，却不是一个人。她打开包厢门进来时，身后同时露出半个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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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笑着，向苗烟和章寻宁各问了句好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