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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方才问谢神筠的衣裙会不会掉色的话在此刻忽然有了别的含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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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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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疾驰过长街,竹纸滤过了入内晴光,青绿色调沉在纠缠的朱紫朝服间,变成了潮湿的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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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霜野握住了谢神筠的腰,按得她发麻。每一次颠簸都让他含得更深,堵得谢神筠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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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服紧紧裹在谢神筠身上,在此刻变成了束缚,那领口贴着她的颈,渗出了潮热的薄汗,内衬在她松动间露出一线雪白,是此刻谢神筠身上唯一的冷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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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紧了。谢神筠靠着枕屏,被束缚得喘不过气来,她要松开领口的纽襻,却被沈霜野按住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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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穿着。”沈霜野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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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神筠仰颈,任由战栗爬上脊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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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被强硬打开,指缝里被缓缓摩擦过沈霜野手上的茧。谢神筠听不清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,她眼前是日光、是碎金,晃漾层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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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神筠忍了又忍,在他指腹缓缓摩擦时咬牙,最后还是败在细密如春雨的亲吻下。她抱住了膝,在沉酣里把整个人敞开了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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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儿热,竹帘挂起,宽大的檐挡了沉下去的日光,泼进来一片暮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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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廊临水,凉席被晒得温热,案上摆了槐叶冷淘、水晶糕、金乳酥,还冒着凉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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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神筠重新沐浴过,换下了朝服,雾里青的丝罗轻薄,露出一截雪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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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皮肉太薄,与水晶乳糕同色,搁在日光下像是随时都会化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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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几日清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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