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栀愣了一下,迟钝地回头,周季礼已经跑过来,急切地说:
“栀栀,堂哥在我酒里偷偷下了拉莫三嗪,我是受害者,那些狂躁的表现并非出自我本意。”
小桃瞪大眼睛,结结巴巴地问,“周…周总,你堂哥是不是想夺你的位置?”
周季礼点头,“栀栀,这件事目前我只告诉过你——”
话音戛然而止,迈巴赫在他脚边急刹,几乎要碾到鞋跟,周季礼条件反射往后退。
商辰禹摇下车窗看着南栀,“上车。”
“好!小桃,上车。”
车子咆哮着冲进坑洼不平的土路,向救援点疾驰,南栀在看见周季礼的身影在后视镜里越来越小,直至虚无。
她收回视线,给丹尼尔打电话,这会儿瑞士还没天亮,她不确定老师会不会接。
万幸的事,丹尼尔接的很快,“小南,怎么了?”
“老师,有台手术需要您实时指导。”
虽然上次全程参与过,事后丹尼尔还特意给她推演分析了整台手术,但每个人情况不一样,身体状况不一样,手术过程千变万化,差之毫厘谬以千里,她不敢拿生命开玩笑。
丹尼尔爽快答应:“开视频。”
听说有孕妇同时做截肢和剖腹产手术,还羊水栓塞,蹲守在灾区的各大电视台和自媒体纷纷将镜头对准手术室,开启直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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