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以为是酒的原因,酒醒了就会好。他给她换过睡衣,就把人放进了被窝。
但她这觉就一直没睡安慰。睡梦中的她蜷成一团,全身冒汗,把领子都浸湿了。偶尔发出几声低语,他也听不清是什么。
直到她翻了个身贴过来,他才发现不对劲。
“妈妈……”
常慧抱住了他。
她的身子热得不正常。他连忙伸手探她的额头,随即被手上的触感吓得一惊。
“你都烧到40度了,也不肯去医院。”想到这里,陆秋名仍心有余悸,“摸着像个刚出炉的芋头,嘴里还胡言乱语的,我怎么放心?”
转弯遇上红灯,车停在路口等候。青年转过头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“发烧就吃退烧药,去医院了医生也是开退烧药。”常慧理直气壮,“你现在怎样,过了蜜月期了,就嫌我是烫手山芋了?我告诉你陆秋名,你要是……唔……”
“……喂你放开我死变态!”
驾驶座上的人猛地贴了过来,堵住了她伶俐的嘴。他按住她的后脑勺亲了好几下,等快变绿灯的时候才放开。
常慧怒目圆睁:“你搞什么!?你、你真是不害臊……”
“看看你是不是烫手山芋。”他笑眯眯地擦了下嘴角,“我刚尝过了,是个不太烫的甜芋头。就是有点扎手,可能是刺没拔干净……”
“你神经病!”
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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