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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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夏正打算出门将早饭取回来，江灵殊却忽然想到件昨晚留下的一件要紧事将她叫住：“不好，我与衍儿昨晚在厨房偷了嘴便不曾收拾东西，倘或她们嚷嚷起来，被知道了岂不丢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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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凡嚷嚷，也只当是进了贼的，哪里能怀疑到少宫主头上去？”阿夏不解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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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灵殊急道：“糊涂，凤祈宫何时有过贼人？再者哪个做贼的会吃了顿剩饭便走了？桌上那坛子凉拌水母我素日爱吃，又摆了两副碗筷，宫内年轻弟子又只我和师妹二人，师父猜不出那才有鬼。你赶紧去，让那些婆子们别张扬，给些银钱就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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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夏听了连连点头，脚不沾地地赶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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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夏走后，灵衍终于忍不住掩着嘴笑出了声，江灵殊起先还瞧着她，愣了一会儿自己竟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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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刚见你时，还以为你是个雪做的人儿，不声不响的。果然还是这般笑起来更好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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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衍却止了笑，定定地看着江灵殊道：“师姐待我好，我与师姐一块儿待着也开心，所以才会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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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般认真地说出这样的话来，反倒让江灵殊不知该如何回应。这小姑娘的性情着实与她见过的同龄的孩子不大一样，格外懂事知礼些，却也并非全然的老成，总之是让人有些琢磨不透。江灵殊也不作他想，只当她是先前受了许多苦，用真心好好对待着便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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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夏提着食盒回来，对江灵殊眨了眨眼道：“事情已全办妥了，那些婆子们说，若少宫主以后想吃夜宵，只管将她们叫起来便是，深夜里吃那么些冷的，倒让她们过意不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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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灵殊摇头笑道：“大约也没有下一次了，被师父知道了总是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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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一起用过早饭，江灵殊便携了灵衍前去凤鸣殿拜见晨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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