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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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是今生的第一次，却如?前世的许多次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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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君愣了一愣，一只手?僵了许久，终是一声叹息，轻抚了抚她的头：“今夜先去休息罢，明日自有结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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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…”江灵殊吸吸鼻子，拉着灵衍向他?又行了大礼，才带上门缓缓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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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的没错罢？师父他?人极好的……”向崖边小屋走去的路上，江灵殊对灵衍柔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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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?道她方才从始至终皆低着头，不敢抬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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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灵衍极轻微地点点头，神情?看起来很是倦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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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灵殊心内暗叹，却不敢表现在面上，只强笑?着用力握了握她的手?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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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屋内，凌霄君立在窗边看着两个身影渐渐远去，才坐下身子，打开桌上一只锦匣，从中取出一方早已泛黄的绢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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绢上的字痕细小紧密，只是墨色浅淡，显已褪却不少，凌霄君却将它小心翼翼展开，默默看了许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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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上头，是羽白衣默背之下写的一整篇清心诀，当年她不过懵懂稚童，他?考她昨日新?授的心法，却不想对方提笔便在自己的帕子上全部默写了出来，且无?一错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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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此，他?便将那帕子好好珍藏了起来，权做她值得纪念之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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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珍藏，他?还?有许多，可还?没等到他?看着她完全升为一轮当空艳阳，她便如?星辰陨落一般骤然逝去，只留下这些“纪念”，或说是……遗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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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?对她固然有严师之情?，却也多了份慈父之爱，羽白衣的离世，可说是成了他?最无?法开解的心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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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?以?，当他?认出江灵殊便是羽白衣时，心内无?疑如?激起千层浪花，虽未表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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