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其求情,最终由死刑改判流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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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中含义不言而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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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上位不久的天子还未彻底掌握权势,朝中高官就已先形成了“朋党”雏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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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到了第二年,李治和长孙无忌之间有了一段相当特殊的对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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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这位本该可靠的舅舅,为什么他向群臣募集建议,希望广开言路,让朝政有所受益,然而一直以来,群臣上疏中却并无可用之言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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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孙无忌回说,只因当下政治清明,法律完备,既然没有缺漏,那些想要通过进言来升迁的人,当然没有什么可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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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那所谓的徇私办案、收取人情之说,乃是常理,就算陛下都未必能够得以免除,更何况是朝臣。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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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归,只要政事安泰,这点小事就不用多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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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治却不这么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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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当真如此太平公道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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恐怕不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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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是有些人已在他这位天子的身边树起了一座座高墙,试图让他端坐其中,安分看着外头的风起云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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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仅在三个月后,褚遂良就被重新调回了长安,甚至直接在各方运作之下,回到了宰相的位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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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四个月,长孙无忌、褚遂良和王皇后的舅舅柳奭便将手伸到了立储之事上。迫使他将李忠记在了王皇后的名下,又将其立为了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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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要知道,即便到了这永徽五年,李治也才只有二十七岁而已,根本不必那么早就确立继承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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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举之中,着急的不是天子,是这些妄图再进一步的朝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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