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躺在床上,但头晕得厉害,喉咙也干渴得像沙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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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山恋雪舔了舔唇,已经干燥得有些起皮,她撑着手坐起来,感觉额头一股凉意,这让她的意识清晰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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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觉好受了些后,素山恋雪重新睁开眼,下床挪动到门口,“……爸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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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她的声音干哑难听,低到几乎听不见,素山恋雪咳嗽了几声,又喊了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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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了,素山恋雪没听到爸爸说话,有些懊恼,她铁定是睡过了头,爸爸已经出门上班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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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山恋雪走到客厅翻着着体温计和退烧药,她走路有些摇晃,短短的几步,她感觉走了挺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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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素山恋雪只是反应有些迟钝,没别的感觉,她测完看了眼温度,三十九点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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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山恋雪半躺在沙发上发出一声哀鸣,“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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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喜欢生病,生病是最难受的时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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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从小到大,素山恋雪又是最容易生病的,吹个风,感冒了,吃点凉的,肚子疼,多走几步都会精疲力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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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退烧药后,素山恋雪有些恹恹的,她这状态肯定是上不了学,加上昨天遭遇的事,她也暂时不想去学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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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在拍了张体温计的照片给班主任请假后,素山恋雪就慢吞吞地爬回了床上,几乎是倒下后就再次进入睡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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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穿着睡衣,领口因为一整夜的睡眠而开了个口子,倾斜着露出了随身佩戴的琥珀,整个琥珀的颜色突然变得透粉起来,但里面的雪花却任保留着一丝白,甚至透着点淡蓝,很是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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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主人的动作,琥珀也在移动,反射了丝外面的光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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