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6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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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在书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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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外，却无一个侍从立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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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小姐推开书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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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的窗户紧紧闭着，拉着帘子。昏暗无光，室内还有久不通风的异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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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老爷就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。双眼直愣愣地瞪着前方，眼皮不眨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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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身僵直，双手维持着提笔、研磨的姿势，一动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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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笔上的墨水早已滴干，将宣纸渲染得大片大片墨迹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