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做不到,做不到!这五年,仅有的几次,都是他想象着主人曾经说允许的样子才射出来的,可是现在他已经出现了,就在他面前,距离他这么近。
就算脑子忘了,身体都会记得,只要主人不说,主人不允许,他就射不出来!
银座讨厌死自己这个样子了,也讨厌死那个人了!
手机突然震了一下,那个号码他再熟悉不过了,短信只有四个字:乖奴,射吧
一瞬间,他没有忍住,像是生理性的条件反手,蹭的一下,满手沾上了自己的精液。
久违的快感都无法平息此刻他内心的狂躁。
他是故意的,他就是故意的,陆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