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arwick似乎听懂了问话,立即竖起尖耳,短尾巴像节拍器般快速扭动摇摆。它扭头看了看楼上方向,一只前爪小心搭上他西装裤管,又用湿润的鼻尖轻抵雷耀扬手背,喉咙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声,缎子似的皮毛在廊灯下泛起流动的银光。
男人屈指刮过它额间那道明显的皱褶,狗儿立即将脑袋抵进他掌心,温热的呼吸喷在腕间时,他嗅到狗狗牙膏淡淡的薄荷香。
显然,是齐诗允睡前为它清洁过牙齿。
“得你仲醒住陪我。”
他自言自语道,warwick却突然仰头露出雪白的犬牙,像个无声的笑容,天真纯净得…没有丁点人类肮脏的杂质。
陪过爱犬一阵,雷耀扬扯松领带径自往楼上走,垂眸看腕表时间,现在已快过凌晨一点,想来齐诗允早就已经入睡。
果然,洗漱完回到卧房中,只见床头一盏壁灯昏黄。
那抹亮色铺展在被褥下微微起伏的身躯上,于自己而言,是这寒夜里唯一的热源。
雷耀扬解开睡袍,小心翼翼,掀开被子躺进去。
他垂眸凝视她睡颜,凑身过去吻了吻她额头,在习惯性嗅闻对方温暖气息时,两道浓眉也随之拧起———
她饮过酒。
这次…是为自己?还是为郭城?
表情倏然凝固在脸上,雷耀扬撑起身,怅然若失地坐在另一侧。
而此刻,女人依旧未发觉他归家,只是独自蜷缩在困意中,睡得安稳。
酒精如鸩毒麻痹神经,不断啃噬齐诗允所剩无几的理智,只余留感官可被肆意操纵。
忽然,感到有些微凉的肌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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