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的夫君,和齐君越描述的一模一样,恰似十七八岁的模样,发丝凌乱,身着白衣,赤着双足,还伸手触碰了那盆花草。”
宁夏听她描述得有板有眼,不由得心生恐惧,双手抱臂,不安地环顾四周。
叶慕面色凝重,问郎中:“嫂嫂这是怎么回事,怎会这样?”
郎中沉吟片刻,道:“柳小姐病体未愈,又心绪不宁,出现幻觉也是有的,并非个例。只需好生安抚,让她宽心静养,假以时日,自会恢复。”
宁夏这才稍稍松了口气,道:“如此便好,可吓死我了,她刚刚那些话……”
“嫂嫂,郎中说了,你这是病中幻觉,肯定是太思念阿兄所致。先躺下歇息,别再胡思乱想了。”叶慕与宁夏一同将柳如烟扶起,安置在床上。
柳如烟突然用力推开二人,挣扎着起身,朝着门外冲去,口中喊道:“我看得真切,那就是夫君,齐公子没说谎,夫君他……他已不在人世……我要去官府,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……”
“如烟,快停下!”宁夏急得直跺脚,“你这身子怎么去官府,别再任性了!”
柳如烟闻言,回过头,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一定要去报官,查明夫君的生死真相,哪怕拼了这条命……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