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两条岔路,正焦急的思考他走的是哪条时,身后却响起了他的声音。
这个声音,你听过无数次。警局截取到的少量录音里,这个声音的话语不多,但阴沉沉的,像是直插入人肺腑的刀子,掷地有声,令人恐惧。
你追查了他很长时间,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捕风捉影,偶尔能远远看到身影,但也并不明晰。
脚步声在暗巷里响起,他慢慢转到你的正对面。头顶的乌云正好飘过,将今晚明亮的月色显露出来,你得以正面近距离看清他的面容。
“血的味道真是难闻,”白色短发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衣站在小巷的中间,他抬起左手,像是看着什么陌生的东西一样,盯着手背上的一片深色,“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……”
明亮的月色从背后朗照在他身上,将他的身影照得明晰。你愣愣的看着他,突然意识到他手背上的是什么了。
鲜血,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。他身上好像并没有伤,看起来应该是别人的。他……又杀人了吗?
男人的目光向你扫过来,墨黑的眼直视着你,让你握枪的手有些发抖。
怎么会这个样子,只是被看了一眼就吓成这样。你咬紧牙拼命叫自己放松,你手中有武器,他赤手空拳,现在是你占上风。
但你丝毫生不出自己会赢或者有利的想法,因为……他看着你,那双黑色的眼像是承载着无数阴霾一般,可怕得让你想起西方神话故事中混合了一切人类罪恶的阴间之河。
“你说是不是呢?”他淡淡看着你,表情不带丝毫波澜,像是早已腐朽没有人类气息的生物,在进行着或许只有他自己明白的对话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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