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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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还在等烛龙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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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龙道：“烛龙是我的名字，你知道龙吗，龙是有角的，小孩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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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小孩是我的名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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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先生说你没有……罢了，你好不好奇我的角，我给你看我的……”烛龙正努力岔开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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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什么？我没有名字？那小孩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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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孩……什么也不是，你且莫问了，惹得先生生气，你又要被关起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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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似是害怕地缩了一下脖子，他抓着烛龙的衣角，小声道：“我不问了，不要将我关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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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生不让少年靠近他的屋子，却总是时不时抓着少年到他面前仔细看上一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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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也如先生一般回望着先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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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生把他推远了些，让他叫烛龙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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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龙随手丢给少年一条绿色的东西，吓得少年接住后险些大叫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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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狗尾巴草编的蟋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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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欢喜地拿出去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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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龙走到先生身边，望着门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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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辈盯了十八年，可有盯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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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生沉默半晌，而后看着自己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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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小孩，又学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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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能而已，前辈又在担心什么？”烛龙叹了口气，“他已经不明不白地长到这么大，什么也不会，先生，您真的打算盯他到死吗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