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

不可动气伤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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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前辈。”宣琼支起身，对离苦道，“前辈可否留步，晚辈有事想请教前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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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苦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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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常人眼中闪有红光，会是什么情况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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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苦闻言，先是望着宣琼看了好久，随后轻轻摘下了自己的面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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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我这般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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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苦睁眼，宣琼看见他眼里妖冶的红眸，眨眼间又变回了正常的墨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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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琼尚未开口，离苦解释道：“飞升前诸多疾苦，不能肃清己身，我的心魔已然与我同为一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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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有心魔皆会影响瞳色变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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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我原身为白蛇，红眸乃是天生。”离苦瞳色又变为红色，“化形时常有人称为不祥，我便改易瞳色。后来一念差错，生了怨念，有了心魔，却是一双黑眸，为了不让旁人看出变化，我便戴着面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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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苦抬眼，与宣琼对视：“平日好言相向，均是黑眸的我在同你们说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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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不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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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苦却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笑了起来：“没什么必要，都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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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苦重新戴上了面具：“况且，我思非我形，我形非我心，我修心道，若有心魔，那自生时便是共存，于我毫无影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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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修心道……无魔不登仙……”离苦轻喃出声，“世间仅有二人与我道相同，其一半路登神，又堕而为魔，心道已崩，其二大道已成，却屡做错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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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琼听着离苦的话，不知是被离苦语气中的怀念所感染，竟也觉得多有惋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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