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5章

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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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我带白泽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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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直直站在魂火之上，白泽的神躯渐渐化作巴掌大的一缕，乖巧地卧在天道虚幻的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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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荧颓丧地坐在原地，失魂落魄，眼中尽是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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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没有离开，他好像蹲了下来，又好像依旧站在高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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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施舍一般轻轻地说：“问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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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 本无天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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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能问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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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荧低着头, 只觉头脑昏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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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。”天道沉声，“嗯……毕竟你都说了，我是你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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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说的你是我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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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 是我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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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抬手，用他自己的手揉了揉长荧的蜷发：“其实我对你已经足够宽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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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, 因为你们这些不乖的小家伙, 我可是连着装瞎子四五回了。”天道收了手, 似是放在了自己下颌处, “世间万物都很吵, 吵的我喘不过气，只有你们还算安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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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天上也能听见我们说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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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说：“是啊, 闭眼也能听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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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荧笑意嘲讽：“听见了？所以这个糟糕的凡尘，上到神仙下到地狱所有的阴谋诡计其实全都瞒不住你, 你便只做一个看客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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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真的大逆不道啊。”天道轻轻拍了拍长荧的头, “我会生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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