跺了几步,“这个芳,会不会就是临摹这幅画的人?”
和菁的眼睛一亮,“对了,这个芳,会不会就是赵新民的初恋?”
温柔也激动了起来,“哎,你还别说,这还真有可能!”
“村支书老杨说过,赵新民出狱那天,正好是他初恋嫁人的日子,为此,赵新民还去大闹过一次。”温柔回忆道,“我们当时还想去找这个人了解一些当时的情况,但没找着人,家里人说她很早就外出打工了。”
和菁眯了眯眼,“当我问及赵新民家人她的情况时,他们都是闪烁其词的,难道这里面有问题?”
李睿的指尖摩挲着咖啡豆罐的螺纹盖,哥伦比亚深烘豆的焦苦味混着地下室的霉味钻进鼻腔。
手冲壶的热水以每秒5滴的速度浸润滤纸,深褐液体在玻璃壶里蜿蜒成河网——像极了赵新民在下水道刻画的逃亡路线。
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和菁纳闷道,“这时候他怎么反而闲情逸致起来了?”
温柔轻声道:“这是他的习惯,每当陷入瓶颈的时候就开始泡咖啡。”
“我们在门口,听到他说了一句话,好像是‘找小芳’。但他声音很低,没听太清。”
滤杯突然一晃,滚水溅在手背。疼痛刺破记忆的茧——警员在汇报前往舒心足疗店抓捕过程的陈述,在耳畔炸响。
突袭时的场景倒带重播:霓虹灯牌下,便衣警员汇报时曾提过一嘴——“那个前台好像说了一句,‘我们这儿没有叫小芳的’,然后便提出要他登记。”
研磨器“咔嗒”空转,李睿盯着未筛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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