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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怪……”李睿眼神一亮,“他要去殡仪馆!”
“说说赵新民的父亲吧。”
话音未落,张晓芳已抱着头蜷缩进椅子,指甲在金属扶手上刮出刺耳鸣叫:“我不知道!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她的哭嚎混着雨声在室内回荡,像被困在永夜里的亡魂哀歌。
“他的骨灰去了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