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……王爷,裴妤的事,您已经听说了吧?”骆宁问。
萧怀沣:“还没有到京城就接到了密报。”
果然消息灵通。
“你感觉如何,余毒可清了?”他问骆宁。
眉目冷,说话时候面无表情,看不出他心情。
骆宁莫名有些紧张。
她执行的,是太后的“命令”,把侧妃的陪房们都赶出去,而不是王爷之令。
王爷一直叫她“打杀干净”,直接斩草除根,别搞什么“废其双臂”这一套。
“没有中太深的毒,我心里有数,只是沾了点,叫太医号个脉而已。”骆宁说。
她简单说了自己的安排。
她知晓太后会明白她用意。
裴妤真正的依傍是替她指婚的皇帝。除非皇帝下令,要不然此事就办不周全。
“……母后一向睿智。她当时蹲下来,就知晓我装晕。她半真半假地失态,皇嫂只顾看母后,没心思钻营我,才没有识破我的伪装。”骆宁说。
她说罢,看一眼萧怀沣。
萧怀沣眼眸黢黑,深邃不见底,看不出他情绪。
骆宁又说:“我早已无碍了。”
“马钱子的毒很烈,剂量少也会入侵心脉,你可知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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