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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顺着他的话:“三嫂挺可怜,那么年轻就走了。”
辰王妃去世一年多了。
骆宁一直说话,才不会留心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掌心。
也许是天气暖和,他手掌滚烫,掌心炙热烤着她,骆宁感觉肌肤在一寸寸升温,手腕的脉被烘烤着,跳得都比平时急。
她心头微悸。
这种感觉,叫她走路都像踩不到实地,很不舒服。
她打算不着痕迹抚一下鬓角,抽回自己的手。不成想,她刚刚一动,萧怀沣握得更紧。
“慢些。”萧怀沣似以为她是不小心打滑了。
他目视前方,照顾她的步调,走得慢,一级级台阶往上,回答骆宁的话,“去世的人无知无觉,活着的才可怜。”
骆宁趁机问:“三嫂是什么病?”
“说不明白。受过一次剑伤,许是剑上有毒,也可能是剑太脏了,她断断续续低烧了两个月,从此后身体垮了。”萧怀沣道。
又道,“从受伤到去世,也不过半年时间。”
骆宁骇然:“那恐怕是中毒。”
“……未必就是毒。刀剑砍过人、沾了血,又带着一点铁锈,本身就比毒更剧烈。”萧怀沣道。
“这算是意外?”骆宁道。
萧怀沣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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