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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怀沣:“不必。”
看向住持,“她是本王的妻,任何事不必瞒她。”
住持迟疑,又略感诧异,低声应是。
骆宁却道,“王爷,我这会儿头晕脑胀的,想出去透口气。您回头告诉我是一样的。”
说罢,她朝住持双掌合十,转身出去了。
骆宁没有特别大的野心,她没打算知晓雍王所有秘密。她知他将来乃至尊之人,她跟着蹭个前途就行了。
她哪怕出力,对他而言也只是九牛一毛。
骆宁在关键事情上用心辅佐;不太要紧的事,保持分寸。
她走出了偏殿,有台阶一直往上,是个小小凉亭。
这会儿晨雾尚未完全散去,太阳也没升起,是个阴天。
骆宁听到了笛声。
她愣住。
这是她自己谱的曲子,这次一个调也没改。
哀伤、沉痛、迷茫。
是她去韶阳后的心境。
骆宁没有继续往前走。她立在一株树下,也没有挪脚走开。
她静听这笛声,想起了初去韶阳时的忧郁。
是笛声陪伴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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