沣表情一滞。
“也许您不爱听,但我不想有什么误会。”骆宁说,“您方才不会以为我哭了吧?是雨水落在了我脸上。”
萧怀沣:“本王的王妃,岂会随意哭哭啼啼?我本就没怀疑过。”
语调微微上扬。
他相信。
骆宁心口莫名一暖。
她以为解释不清的话,却毫不费力被他信任了。
“当年‘冯夫人’……”
骆宁坐在这个油污、陈旧的雅座,把当年在韶阳的事,一五一十说给萧怀沣听。
她没有沉迷笛声。
是冯夫人在那段日子里,温暖着她。
她觉得欠裴应一点什么。
那点愧疚,不包括嘉鸿大长公主的死。她该死。
“过去的事了。”骆宁道。
萧怀沣:“能这么想,你很通透。”
小伙计陆陆续续给他们上菜。
萧怀沣觉得今日的饭菜,比上次还要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