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劲儿,但确实没敢再说刘备了。
“此刑乃汉律,若是陶丘君觉得不合适,正好国相准备征辟陶丘君为决曹……陶丘君可以担任决曹之后自己改判。”
刘备看着陶丘洪皮笑肉不笑的说着:“国相今日出门,就是亲自去延请陶丘君的,却没想到陶丘君来了官廨……”
“你抓捕吾友,就是为了逼我为吏?”
陶丘洪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也不能这么说……我是幽州粗人,只懂兵事,不懂司法。而国相守正持身,必须按律执法——若是按律,那就只能割他们的舌头了。”
刘备倒是耐心解释道:“国相也觉得汉律此条或有些残酷,所以才请陶丘君为决曹,以求既守法又合理之判。”
说完,刘备将几卷简牍递给陶丘洪。
陶丘洪一卷卷看去,简牍上记载了那些济南士人犯下的罪名以及证据、证人,还有那些士人自己的招供签押——啥都不缺。
真就是证据确凿,连当事人自己都认了罪的……
“有罪确实该罚,但应治以善典,此决曹吾任职便是……”
陶丘洪脸色缓下来,应下了决曹的职务。
次日,几个入狱的济南士人被改判为役,但不是劳役,而是劝导役,也就是在郡内各地劝导流民分流。
这事在甘陵其实并不需要用役,因为这是白垚的部队正在干的活儿。
而且,与其说这是在判以罪名,还不如说这是在险要之地安插自己人……
刘备也没管陶丘洪怎么判,反正第二天兵士们拿着判决书去监狱提人时,那判决文书上写的全都是“妖言惑众,以军法判斩。可缴绢减罪一等,以腐刑刺面流回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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