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……在有意试探?”
老者并不奇怪魏哲想要动县卒队伍,因为他不是第一个这么想的县令,但是没想到魏哲会如此光明正大的动作。
想到这里,老者忍不住再次骂了一句前任县尉刘环。若不是他死的太快,他们这些人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措手不及。
见老者如此失态,一旁的中年文士当即朝仆役挥了挥手。
待其下去之后,中年文士方才上前安慰道:“父亲何必忧心?优势在我!那魏哲小儿便是有些许骑兵又如何?只需我家一封书信便可立即招来五百胡骑!此人若是不安分,不过一冢中枯骨尔!”
言及此处,只见这中年文士颇为轻蔑的朝县城方向扫了一眼,眼中尽是不屑之色。
观其面容,正是那日在城门处迎接魏哲的主簿田文。
倘若魏哲一来便换了他另任主簿,田文说不定还能高看一眼。
但魏哲连自己都不敢动,只敢在诸曹掾上做文章,便说明他不过是外强中干,色厉内荏罢了!
实际上田文也确实有资格自傲。
毕竟十数年下来带方县已经换了数任县令了,但主簿一职始终在本县豪强手中,他本人更是遍任县寺各个职司。
说句不客气的话,他甚至比魏哲这个县令更了解带方县。
那老者见他这么一说,当即面色稍霁。
这瘦削老者唤作田韶,正是田氏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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