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
这样来说，在书页闭合之后，双方时间的流速差别很大，但却并非一个固定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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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白夜莺居然等了她那么久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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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白夜莺的目光注视金色的夜莺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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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肴真的生怕白夜莺下一句就是你为什么又离开这么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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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肴决定先下手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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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金色夜莺说：“这不是我能决定的，时间太快了，出乎意料。”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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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“没关系。”白夜莺说：“我的生命足够长久。”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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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“这给了我能够等待的时间。”白夜莺低声地开口：“只要你离开前告知我就足够了。”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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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金色的夜莺机械地解释：“足够的意思是满足啾。”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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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金鸟还在重复着词语的释义，白夜莺没有得到回应，祈求道：“可以吗？”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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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肴呼出一口气，没有先回答，而是飞快地往前翻页，翻到她和白夜莺交易之前，查看阿夏遇到白夜莺那会白夜莺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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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你用不到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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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你买不起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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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这就是新生价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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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随便出价可不太礼貌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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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现在呢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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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帮帮我吧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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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没关系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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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可以吗？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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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肴握笔的手，微微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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