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烫,可她还是开口道:“要不您先等会儿……”
可话还没说完,就被黎婉音打断:“你真有意思,我就是要喝茶,你却让我等会儿?你就是这么伺候婆婆的?”
一开口,她就停不下来了,眉眼吊着,只拿鼻孔看林疏:“别以为你和砚深结了婚,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,能够享清福了?记住,你在这个家的地位和童妈差不多,只是为了照顾砚深而已。”
“哦,不对,你还不如童妈,”她冷笑,“童妈还能做饭打扫,把砚深照顾好,你呢,除了耍心机,破坏砚深,你还能为他做些什么?”
这话,林疏没辩解,因为黎婉音根本就没给她机会,继续一股脑地讽刺道:“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山鸡,占了凤凰的窝,就真以为自己是凤凰了?这是我儿子的房子,某些人不过是借住而已,要是惹我不高兴了,我一句话,就能把你赶出去。”
饶是脾气再好的人,听到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说自己,也会觉得不舒服,林疏也是如此。
恰巧身体难受,她没问黎婉音的意见,便自顾自开口道:“您要是没有其他的事,我就先回房间了。”
黎婉音对她有敌意,这件事林疏一直都知道,而且她也明白这敌意由何而来,说到底,还是因为林夏。
虽说林疏和林夏都是林家的孩子,可区别在于,她是从小领养的,而林夏则是亲生的。
林家在北城的事业虽不如顾家大,但好歹也是做实业起家,有一定的资本和地位。原本黎婉音属意的儿媳妇是林夏,这样一来,豪门联姻,强强联手,自然对顾砚深的以后发展更有利,可没想到,被她从中间截断了。
所以,像今天这种话,林疏早不是第一次听了,甚至比这更难听的,说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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